皂色长靴停下,宁琛嘴角扯出一抹嗤笑,不知牵动了哪儿,扯得五脏六腑都在难受。果然,果然。丘文殊大步追了上来,喘着酒气,把宁琛拽进一旁的凉亭。凉亭围上缦沙,层层叠叠,地上铺上了厚厚的缠枝花花纹的地毯。亭内摆了酸梨木的矮桌,上有文房四宝及各种物什,看着雅致又奢靡。然两个人都无心欣赏。丘文殊说:“孟关,孟关的话,我这些天,也想过——”宁琛心里一阵一阵地绞痛,冷冷打断道:“有事明日再说吧,本王今夜只想消遣。”“你不听,听完我的话——”丘文殊立刻去拦,可如同螳臂当车,宁琛推开他就往外走。丘文殊着急了:“不用非要成亲吧!”宁琛顿足。“我想过了,仔仔细细,反反复复。”“你划花整整张脸,我也喜喜欢你。”宁琛不可置信地回头。丘文殊认真地看着他,仿佛生怕他误会,还补充强调道:“我现在,就是,就是没没你喜欢的多。”“也还没喜喜欢你,喜欢到,到不顾,不顾一切的的地步。”末了,丘文殊紧张地问:“你,等吗?”凉亭周遭是静谧的虫鸣声,冷风吹拂缦纱,卷到宁琛身上,来来回回,让人难以看清宁琛脸上的神色。丘文殊不安,在宴厅上,宁琛不愿意搭理他,想必…丘文殊失落地垂眸,道:“不愿意,也不强求。”说罢,丘文殊缓步朝外走去,他听见宁琛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明知道我一定会等。”丘文殊惊喜地抬头,但见宁琛大步走进亭子,用力地将他箍住,一个饱含愤怒与思念的吻砸了过来。·层层缦纱掩去两人的情动。不知过了多久,隐隐传出低哑的喘息声。缠绵悱恻,接连不断。亭中案桌早已倒下,桌上物什皆散落在厚厚的地毯上,一盒开过的软膏被丢掷在丘文殊身旁。两人俯卧在地,皆衣衫半解,鬓发微湿。好一会儿,宁琛贴身下来,眸色深深,呼吸粗重:“我要是等你,你会偷偷收通房吗?”丘文殊闭着眼摇头。极度空虚和极度充实的感觉交替而出的快感蔓延至四肢百骸,这种放荡的滋味让丘文殊慌乱地想逃离,随即被宁琛扣住后脖颈压了下去:“那你会跟别人成亲吗?”“…不会…”宁琛紧紧扣住他的后脖颈,气哼哼地问:“你这番话,不会又是醉话吧?”“…不,不是…”“你写下来,以后就赖不得帐。”“…好。”宁琛从倒塌的案桌上拖来一张帖,摊在丘文殊面前,丘文殊自己摸到一支笔,就是一时找不到墨,宁琛拿了白釉式洗,咬了手指挤了血。丘文殊看见了,也跟着咬了手指头,挤了血,用细腻的狼毫将两人的血混在一起。而后,丘文殊趴伏,手肘撑地,写下“丘文殊宁琛”五个字后,他提笔,被酒染红的脸上露出几分思索:“写什么?契书?”宁琛说:“写婚书。”冬夜里,丘文殊鬓角微湿,眼尾发红,他点点头,一笔一划,认真写下“之婚书”三字。两人身体贴服,紧密结合,你一句我一言,写下承诺。-完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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