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圣咳嗽一声:“我可以同你坦白,但你也不能因为这种事就真生气。”
何不渔慢条斯理地点头,“你说。”
“你难道亲她了?”
“?”
大圣眉头顿时皱紧,“你白日还说得那么大义凛然,怎么自己心中却也想得这么下作?”
“我再如何,也不会去占自己大嫂的便宜。”
何不渔:“现在只有你我二人,我不过是正常询问而已,又没有别的意思。
你若是真做了,我也不能怎样。”
大圣胸中一股滞涩:“我若做这种事,我不得好死!”
“我不过就是喊了她几声娘子而已,我知道,这种称呼只能对你喊才对,可那时候我都不认识你!”
何不渔愣了愣,“仅此而已?”
“什么叫仅此而已?”
大圣停顿片刻,“我此生的第一句这个称呼就应该喊你,可曾经我只当我永不会成家,不过一个称呼,自然不甚在意!”
何不渔:“没搂她?”
大圣:“没有!”
何不渔:“没牵她?”
大圣:“我都没靠近她半分,就因为我喊她娘子都喊得不自然,才被她直接发现端倪。”
“我当时根本没骗过她,后来才索性直接飞她肚子里强抢芭蕉扇!”
他语气坚定,眼神诚恳,不像作假。
何不渔静静地看着他,看了好一会儿,直把大圣看得眉头越拧越紧,才忽然“噗嗤”
一声笑了出来。
那笑容如同覆雪融化,江河泛春,瞬间驱散了所有的紧张和审问气氛。
他眼波流转,带着几分狡黠和得意,伸手捏了捏大圣紧绷的脸颊,“大圣爷,耍人好玩吗?你这下也该体验到了?”
大圣:“………”
他一时都没反应过来。
何不渔笑着倒回柔软的喜被里,满帐红绸映着他雪肌墨发,旖旎动人。
“骗我洞房已经过了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轻松下来,“我自然要整回来。”
“我爱你爱得要命,怎么可能连你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?只是我心里不痛快,就是要故意吓唬吓唬你。”
说到底,他从未真的质疑过大圣的人品,只是借着这点由头,发泄一下被戏弄错过洞房的小小怨气。
大圣此刻才觉得,何小渔真不愧是观音从小一手养大的,看着越纯,切开越黑,绝对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角色。
像饿极了攫食的鹰隼,大圣紧紧盯着他,也不知是在气,还是在笑:“闹也闹够了,该真的洞房了?”
“不对,大圣爷。”
何不渔摇了摇头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,“你不是还要跟我玩随心云锦么?”
“你这么爱玩,不玩够怎么行?”
大圣:“洞房也是一种玩。”
何不渔:“玩够了再洞房。”
大圣咬了咬牙,终于无奈地投降,“我认输了,何小鱼。”
“你说罢,”
他俯下身,双臂撑在何不渔两侧,将他困在自己投下的阴影里,语气带着纵容和一丝认命,“究竟要怎样才原谅我?才肯乖乖洞房?”
广寒宫那边漏过来的风吹动芙蓉金帐,微微作响,何不渔眨了眨眼,长睫来回扇动:“可我现在已经原谅你了,我没有在耍你,我是真的想玩那个随心云锦。”
他伸出食指,轻轻点在大圣的胸口,感受着那下面沉稳有力的心跳,声音有些蛊:“你玩给我看,好不好?”
大圣:“…………”
他喉结滚动数下,停不下来,哑声道:“真想看?”
何不渔手臂微微用力,借着勾住他裤腰的力道,将自己重新拉近他,鼻尖几乎相抵,呼吸交融。
他手上随意一伸,就将远处的随心云锦勾来了掌中。
“当然。”
他吐气湿润,带着些微残留的酒香和自身的冷冽气息,“今晚让我看满意了,我也就让你满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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